冬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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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锖】非常规遗忘

没忍住摸了一点我流向哨义锖,万分感谢 @饿了!所以大战厨房 知儿帮忙完善!知儿老师我的卡密!


哨向au  向导义x哨兵兔

一点基础背景:

塔:隶属军部的特殊集中管理设施,分东西南北中五塔

首席:塔的第一作战负责人

柱:第二级负责人,拥有接触军部机密的权限 ,直属于主公,主公是战士们的最高指挥

当前柱级战士配置情况:

中央塔 灶门 炼狱

东塔   不死川 富冈

西塔   宇髄 我妻

南塔   真菰

北塔   伊黑 甘露寺

 

——————————————
炭治郎屏声敛息,取道绕开普通诊疗部,健步穿过了医院走廊。

 

四周静默无声。他的背影在一间病房门口静静肃立片刻后,郑重地拉开了门。
房间内独有一个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握着金属杯正默默抿着温水,此时也转过头来。炭治郎的眼睛忽地亮起,想要抢在先开腔,又想起什么似的忙走入病房,轻轻把门关上。

 

“富冈前辈!”
富冈睫羽微颤,焦距涣散的海蓝色眸子有些迟缓地望向 炭治郎。他点头示意道,“灶门,恭喜。”

炭治郎了然,稍稍鞠了一躬。他在半年前升职成为中央塔的两柱之一,期间对塔里的工作逐渐变得熟门熟路,可对于在沉睡中度过几乎两年的前水柱富冈义勇,所有的变动仅仅是转瞬之间。炭治郎走上前接过水杯,在一边饮水机续上了热水递还回去。

“刚才在门外听到了声响,果然是富冈前辈醒了。”他拉开床边的凳子坐下,“前辈感觉如何?”

“没什么大碍。”富冈义勇接过水杯轻轻摩挲,“这两年的事神崎小姐已经和我说了个大概。”

富冈义勇遭遇事故后,蝴蝶香奈惠接过了首席向导一职,而东塔柱位的空缺短时内没有合适的人选,其管理职责便转交由师出同门的村田负责,任务则均摊给了其余的柱级成员。半年前中央塔的岩柱因伤退役,去一所幼儿园当了老师;而炭治郎则因为成绩优异被委任为日柱,补上了岩柱的空缺。

‎“可是水柱的工作……为什么会……”

 

对于这些安排,富冈义勇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印象里分明有谁能够接任水柱之位,他深信这个人的能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脑海里描摹出样貌。这令他没来由的感到不安。

‎“鳞泷先生为我再次做了评估,比起水之呼吸,我的体质更适合使用日之呼吸行动。”炭治郎挠了挠头,腼腆地微笑着,“大家都说水柱之位要一直为前辈您留着呢,我便和主公大人申请日柱的名号了。”

‎听到解释后,富冈义勇没有再深究。他垂下眼睛轻声勉励自己的师弟:“上一任日柱是九柱之首……炭治郎,加油。”
‎小青年下意识并拢双腿挺直了后背,朗声回答:“是!”

‎为精神域受伤的哨兵和向导准备的病房墙壁有着特殊的处理,隔音的同时能够防止精神暴走波及到房间之外,不用担心吵闹到别人。富冈义勇把杯子举到嘴边,但还没喝上两口水就被炭治郎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还有什么事吗?直截了当说出来吧,这样憋在心里一点也不男子汉……”

话一说完,富冈义勇就顿住了,这种话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风格。‎炭治郎似乎也注意到了异常,他小心翼翼地探头问道:“那个……富冈前辈,您还记得昏迷前遇到了什么事吗?”

“……”
富冈‎义勇再次快速把炭治郎打量了一番,从炭治郎进入房间开始他就有所感知,现在越发笃定内心的猜测——虽然存在视觉盲区,但作为向导的感知力分明告诉自己,炭治郎没有展露在外的左侧耳朵里有一只小小的无线耳麦。‎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也是塔想要的情报吧。
‎即使做出了推测,心里的疑虑也并没有减少。他们想要知道什么呢?那个任务他从醒过来开始就认真试图回忆了,可是并没有想起来多少细节,大概率是当时受伤的影响吧。

‎“昏迷前……我在执行任务,编号为S94793,和……和一位,南塔的哨兵搭档。”

‎炭治郎的呼吸都不由得放轻,理智告诉他答案已经出来了,可感情使他不死心地追问道:“那,您还记不记得那位哨兵更详细的信息?”
‎“代号xw897,死亡状态。”

不可思议。富冈义勇想,这些话从嘴里说出来分外流畅,仿佛只是在提及一串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数据。他看到炭治郎的神情有一瞬晦暗不明,不过马上又回到了朝气勃勃的状态。他们换了话题说笑几句后,炭治郎接了个电话匆匆告别离开,病房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富冈义勇凝视着手里凉掉的水,他试图从记忆中挖出更多与搭档相关的信息。‎

他记得那个人曾是南塔的首席。

他记得那个首席意气风发,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少年独有的肆意张扬,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他温柔又强大,和其他哨兵是不同的……

‎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连带着紧握水杯的指尖也泛白。他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是那个搭档过的首席哨兵吗?
‎可是他能够平静地通报其死亡,一定是交情尚浅,又怎么会……
‎或许,只是因为塔损失了一个人才而痛惜吧。
‎这样给了自己一个解释,他抿了口水,忽觉索然无味起来,将水杯放在一边,倒头就睡,强行忽略了心头那股莫名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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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出院的那天炭治郎已经回到了中央塔工作,来接应他的人有些出乎他意料。


“谢谢。”义勇诚挚地看着不死川,“改日我会买荻饼作为答谢的。”
不死川实弥填手续的动作一顿,头也没回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气音,接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挑眉毛。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荻饼的?”

没想到不死川会问这样的问题。义勇眨了眨眼,正想理所当然地回答,张口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精准答案,最终只是含糊回答道:“...偶然听到的,不死川现在不喜欢荻饼了吗?”
“老子弟弟做的比你买的好吃多了。”

 

首席哨兵不死川实弥拎起行李丢下前首席向导富冈义勇扬长而去,能力恢复了大半的义勇敏锐地捕捉到前者转身时的情绪波动,却没能读懂其中的含义。
“那,我也给你做一份荻饼?”他跟在后面试探着问道。
大步流星的不死川的脚步停了刹那,撇撇嘴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哼,真想感谢我,不如直接打钱给我。”


义勇闻言点点头,自作主张地得出了结论:“那就改天请你吃饭吧,带玄弥君一起。”
不死川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莫名变成了烦躁的咂舌。他决定不再打探,将行李和义勇送回那间空闲了两年的宿舍就告辞了。


义勇仰头望望这栋小二层,反应了半晌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和那个搭档……向导还是哨兵来着,同居过的地方。
之后还会有新的同居人来么?
义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漫无边际地放飞思想,条件反射地想要否决一切让别人来到这里和自己同居的想法。
这里应该是属于他的,别人不应该也没有资格使用这里。脑海里的声音这样叫着。

义勇已经习惯了这种违和感,放任那些无头无尾的想法伴随着胸腔的痛楚填满这段时间,就像是醒来后住院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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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菰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屏幕上的青年目不斜视地收拾着这片有一半多余生活用品的天地,难掩失落地发出了叹息。
“抱歉,还麻烦你从南塔那边过来。”蝴蝶忍递给她一杯热可可,也将视线放在了荧屏上。“他……似乎还真的毫无感觉。”
“怎么样了?”不死川如约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个荻饼。不用多说,送完富冈义勇他顺路跑了趟家从自家弟弟那拿到了荻饼。

“应该是忘干净了。”真菰苦笑,“记忆封存不过只是理论上可行,没想到他真的能做到……虽然理论上也可以解封,不过既然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况且那次任务的情况,以前他不也向塔巨细无遗地汇报过了么。”
“可恶,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吗...”不死川愤愤不平地咬着后槽牙,“那帮人渣,拿着首席的命……”
“再人渣也是有权有势的上级,除非有百分百的把握在军事法庭上把他们驳倒,否则我们再如何抱不平也改变不了现状。”真菰喟然叹道,作为锖兔的前搭档兼挚友,她才是心里最难受的那个。
小空间里的氛围一时压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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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收到了任务指示。还是A级任务?他想。不过当进入会议室后,他发现在场人员二十人中除他以外仅有一个向导的时候就坦然了。


我们塔的向导什么时候这么稀缺了?那不死川这两年作为首席哨兵可真是辛苦。
这样想着,义勇坐到座位上,顺带向不死川实弥投去了一个敬佩的眼神。不死川却被这个眼神刺得浑身一激灵,感觉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他屈指敲了敲桌面,还给富冈义勇一个凶狠的眼神后开始讲述这次任务的概要。


倒不是南塔向导紧缺到可怜的地步,只是因为这次任务的目标是一所药学研究工厂。线人情报显示其不仅进行着违禁药品的研究,而且有已知两名未登记的哨兵在外围守卫——蝴蝶忍推断,两位哨兵大概率为黑暗哨兵。


富冈义勇了然地点了点头,既然有全方面优于普通哨兵的对手,这次的人员配置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在暴走的黑暗哨兵面前,特级以下的向导很难突破他们的精神屏障对其施加伤害。


“所以这次两位向导,你们的任务就是找好隐蔽点,稳定地给哨兵提供精神支持。”
[活下去]


与不死川声线明显不一致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富冈义勇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追寻声音来源,然而无论他再如何凝神静气也无法再察觉。
“喂富冈,你在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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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纸张在手中折叠翻转,变成了一只独角兽,让少女眼前一亮。
“好厉害!这个,可以给我吗?”
年轻人无机质的紫灰色眸子抬起来,目光落在少女脸上。他一声不吭地将这只独角兽递给少女,转头又伸手取了张纸。这次他叠出了一只小小的狐狸面具,年轻人用打火机点起火,直勾勾地看着明亮的火舌舔舐漆黑的纸张,火焰将那个狐狸面具吞噬殆尽。
梅托腮看着他的动作,也学着对方把独角兽伸到火舌上点燃。看着两团火苗渐渐变成灰烬,她有些不解地嘟哝着:“明明很可爱的说……为什么要烧掉呢?”

长久的静默。就在梅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年轻人轻轻说道:“主人说过,如果心里有不应该出现的奇怪感觉,就将感觉折进纸里烧掉。”
“这样就会感觉舒服一点吗?”
“嗯……主人说,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梅无趣地撇撇嘴。

 

基地内突然警铃大作,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对视一眼。年轻人起身将头顶的电子目镜拉到眼前,向梅点头示意,他沉静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
“主人说过,这个声音就是开始工作的信号。”


富冈义勇和不死川来到埋伏地点,工厂的高墙就在目光可及的地方。
“有什么异常吗?”不死川注意到义勇紧盯着工厂的视线。


[你先带资料离开,我殿后!]


伴随声音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火光与爆炸声让义勇猛地回到现实来,他迎上不死川复杂的神色,犹豫地问道:“那个工厂的标志…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任务是和这个工厂有关的吧?”
“?你想起来多少?”不死川蹙眉,另一只手摁在耳麦上随时准备通报计划有变。


“应该是我那个哨兵搭档的声音。”富冈义勇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被记忆困扰的样子,还有闲情分析那句话的含义。“他叫我拿着资料先逃,是哨兵保护向导的本能在驱使吗?”
“...”

不死川实弥松了口气。

“是的是的,而且在你偷懒的两年里我们已经将那个组织清除了一大半,今天干的就是收尾工作的一部分。”
富冈义勇似懂非懂点点头:“啊,算是复仇了。”
复仇二字让不死川实弥警惕地扫他一眼,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没错,所以你想要帮他复仇帮自己复仇的话就乖乖呆在这里,做好你该做的。”
富冈义勇转头应承,目送着不死川转移后,他将心思全倾注在自己构造的精神网上。周围似乎有波纹涟漪,不过一闪即逝罢了。

任务顺利进行,迎面碰上的黑暗哨兵只有一个,不死川实弥和另外三个哨兵虽然感觉有些吃力,但还是合力成功将其击倒。就在他对着麦克风准备下达新的命令时,忽然发现自己和富冈义勇的精神链接断开了。
“富冈那边什么情况?”
“富冈前辈没有回复,我离那边最近,我先去看……”


“……喂?喂?”

 

电流中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不是他们小队的人,不死川却隐约觉得几分耳熟。


“你是谁?”
“你们向导身边的人。”对方的回答可以说是格外暧昧不明,“他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也没看见来个人及时接应一下——一堆哨兵让自己的向导孤立无援,还能不能行了……”


周遭的气流陡然混乱,年轻人心下一惊,迅速做出了反应,一拉一推借力卸掉了不死川的突袭。不死川稍稍退后打量,电子目镜遮住了上半部分的脸,他下半部分的左侧脸颊还带着一道骇人的疤痕,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肩膀微微塌下,像是根随时准备绷紧的弓弦,浑身散发着波澜不惊的气息却掩盖不住自身的危险性。
和记忆里的那人并没有相似的特征……他猜错了吗?
不死川烦躁地甩了甩被对方震麻的手,直起身子看着面前那个并没表露出任何杀意的哨兵,或者是黑暗哨兵?不管如何,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他都不是很希望对方是后者。


“你想做什么?”不死川的眼中警惕不减,却没有贸然继续攻击。
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哨兵将手中的通讯器丢向不死川,却因为力度不够而落在了两人之间的草地上:“主人说过,没有强制命令就没有必要伤人,而我正好不想伤害他。”
“为……为什么……”富冈义勇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些许气音,抬手似乎想要抓住哨兵别在腿边的枪套,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基地已经瘫痪,检测到计划外的不安定因素。请允许我当面向您详尽汇报……”哨兵低声私语,边留意着四周边朝包围圈外退去,片刻工夫就消失在不死川可追踪的范围之外。
奇怪的是,那哨兵离去没两分钟,富冈义勇胸口绞痛和头痛的感觉便都消失了。不死川抱臂看着他,这个富冈现在能跑能跳活蹦乱窜完全想不到他前一秒还差点疼昏过去呢。


“到底怎么回事?”不死川实弥一边擦拭着武器,一边闷沉沉地发声询问。“他和那个哨兵……”
“我不知道。”富冈义勇摇摇头,望着车窗外的景色,脑海中又一次响起了那个来源不明的遥远的声音。

 

——————————————
请告诉我释怀的公式/
我的回忆不是轻飘飘的棉絮/
那是积着雨的云/
我该如何恰时地让雨淋下/
使他和流水融为一体/
不再成为我的阻碍。
真正的别离没有那么浪漫深情/
对于我们来说/
或许不过是有人永远留在了那个明天。


他忘记了一些事情,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一段对他来说无可替代的记忆。义勇如此坚信着。
即使记忆被乌云遮蔽,他的身体仍然在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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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曾经为了掩护义勇离开的兔主动破碎了自己的精神海变成黑暗哨兵,因为精神海破碎精神连接被迫断开的义勇误以为兔已经死亡,悲伤过度下做出来将自己对锖兔的感情强行封存的行为,但是由于当时的操作过于粗暴决绝所以连带着兔的大部分相关信息也被封存了起来。

兔对义勇手下留情也和这个过往有关。

接一段和知儿老师的口嗨小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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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想写那种,就算记忆被清除,身体依旧记着你的感觉,但是似乎没大写出来orz

看热度和评论情况考虑后续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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