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圆㏘

*喜欢的是兔兔和大哥
*偏杂食属性,关注慎
*头像来自知儿老师
*锖右不逆
*小号
*感谢你的喜欢
*其余详情请移步置顶

【义锖】白昼

·是夜色 的后续,原作if延伸,锖兔鬼化失忆前提

·将兔兔带回鬼杀队的义勇自然而然面临着来自同事的审判。

·没想到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会受到这样的关注,受宠若惊,感谢大家

·准备好了的话就开始吧!













“我可……好……不了解这个混蛋,这是一个人类愚昧的劣质产物,是个鬼,我认为必须要灭杀!”


唔,是谁在吵闹,凶狠又暴躁的?

锖兔皱了皱眉,隐约找回了些许意识。


“我也华丽地赞成,这家伙毕竟是鬼,何况实力强劲,万一出了什么不华丽的状况可就不好了,还是应当尽早扼杀掉。”


阳光下,刷了漆的枫木地板散发出一股温润醇厚的气息钻进鼻孔,叫锖兔感觉暖洋洋的,有些熟悉。

不过,奇了怪了,他的记忆中,只有血迹斑斑的木头的怪味,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气息熟悉呢?


“可是,那孩子和富冈先生一起解决了那处实验室……我们还是不要太早下定论比较好吧?”


手腕被绑起来了,似乎是很坚韧的绳子,浸泡过紫藤花汁,虽然伤不到他却被磨得感觉很难受。

嘴里似乎被塞了什么,不过只是轻轻一用力就碎掉的事。


“不可相信,富冈那家伙属于这只鬼的包庇者,说的话一句都不可能相信……你们水呼的人最近是都有什么毛病么?”


要想挣脱起身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样会令局面更麻烦。现在还活着证明自己是在阴影范围内,不如先睁开眼睛看看情况吧。

打定了主意的锖兔缓缓把眼睛睁开,入目是一片暗色的木制房间一角,不等他大脑做更多反应,身后便传来一阵声音。

“那边的鬼,醒了便不要装了。”

锖兔叹了口气,腰部腿部发力“嘿咻”一声坐了起来,毫不见外地活动了活动身子,歪头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呃,有什么事吗?”


锖兔趁机打量着在场的几位,起码有四五个对着他的态度不是很友善的样子。

倒也没那么难以理解,毕竟斩鬼本就是很麻烦危险的任务了,现在伴随他的出现又扯出自己所保护的人类作的妖,工作量加倍还扯上的伦理道德问题,看他的眼神要是能和善才比较奇怪吧。

他自顾自地想着。

这场面真是麻烦……早知道就不因为对方是水柱而热血上头做出带人把研究所端了的行动了,装个恶人把他引过去又不是什么难事。不知道当着他们面冲进太阳底下自裁成功的可能性是多少呢?

开始神游天外的锖兔完全没有注意庭院外的谈话进行到了哪一步,他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白色头发,神情宛若恶鬼的人便冲了上来,掐着他的脖子将坐起来的他狠狠地掼到了木地板上。

身体本能地挣脱了绳索,却在抬手反抗白发青年的刹那为锖兔的意志定在了原处。


“怎么啦鬼,攻击啊!”

不死川实弥的手缓缓收紧,锖兔开始有了种呼吸不畅的错觉——虽然说变成鬼了的他已经不需要呼吸,被扔到水里泡上一天一夜再捞出来都能继续活蹦乱跳,但是为人时的一些刻在潜意识里的认知还是很难改变的。

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锖兔身体紧绷成一条弦,闭上眼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不死川实弥却仿佛被他这样的举动激怒了,猛地拔刀刺进锖兔的小臂处。

肌肉紧绷的情况下被人来这么一下,锖兔就算是鬼也有些遭不住,一声压抑的痛呼自喉间溢出。

“锖兔!”

富冈义勇急忙向前迈了两步要去阻拦,却被同僚拦住。

“喂富冈,别太过分了。”

伊黑小芭内一双异色瞳冷冷地看着这个鲜少情绪外露成这样的同事,不急不缓道,

“要让我们相信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总要有个理由吧?”

富冈义勇张了张嘴,因为锖兔受伤而有些混乱的心神稍微平静了些许,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成拳,盯着那片阴影下发生的一切。

不死川实弥自然不会那样轻易地放过锖兔,灶门祢豆子给他造成的冲击是很大,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相信特例再次出现的可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帮水呼的人宛若脑子进水,一个接一个地护着据说是对他们很重要的鬼,不过这不妨碍他有自己的判断。

将翠色的刀刃从鬼的小臂处拔出,不死川实弥这次瞄准了身下鬼的右肩。


“唔。”

就算是鬼的身子能够自愈,但这也有些太过了………

锖兔有些迷糊地想着。缺氧的错觉和被日轮刀刀刃反复穿透的灼痛不断击打着他的大脑,眼前黑影连片,口中的铁锈味越发浓重,他依旧在沉默。

反正叫出来也没有什么用……真是麻烦啊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明明说过直接在那里解决掉我就好的,他为什么要心软呢?

记得之前遇到的孩子有说过,鬼和人是不可能和谐相处的吧?那个名叫富冈的孩子心底还会有那样的期盼么?

一股不同于自身的血腥气息钻入鼻腔,将锖兔已经飘远的意识拽回了大脑,下意识吸了吸鼻子,想要确定这股气味的来源。

“很好闻吧,鬼?”

又是一刀,这次穿透的是小臂,捅刀的人似乎还嫌这样不够,握着刀柄小幅度地转了转,将那刀口愣生生豁大些许。

不死川实弥死死盯着身下的鬼,他松开了掐着对方脖子的手,等着它因为自己的鲜血而不管不顾地挣扎抢夺,等着他可以光明正大用那把日轮刀斩断它的脖颈,再一脚将鬼的头踹进阳光之下的那一刻。

谁知,那鬼吸了吸鼻子,竟是一脸担忧地望向他:“你刚刚不小心割伤了自己么?”

“蛤?”

这个场景过于跳脱,不死川实弥听到这样一句完全不在可预见范围内的问话后也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间竟是没人回应。

终于恢复呼吸自由的锖兔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两下便不敢动了,因为呼吸的动作带得他浑身的日轮刀伤痕都在痛。

“不死川!”富冈义勇有些急,偏偏有着黑发同僚的阻拦半步也靠近不过去,只能难得拔高了音量道,“够了吧!他没有伤人,意识清醒,不是会伤人的鬼!”

争论的是他的去向,考验的是他是否会伤人。

因为富冈义勇的话再度确定了心中的猜想,锖兔叹了口气,神色平静地开口道:“我承认我是实验室出来的人造鬼,作为人的记忆很模糊可以称得上没有,刚变成鬼的时候很痛苦,他们喂了我什么我并不清楚——或许是人肉也说不定。”


“锖兔!”

被伊黑小芭内拦着的义勇都要疯掉了。在实验室打晕锖兔后他便仔细检查过锖兔,也盘问过那些实验人员锖兔是否食用过人肉,他已经想好,若是锖兔真的习惯了食人,那他……

“那个家伙强是强,不过也是个怪胎。”被日轮刀抵着肩膀的研究人员颤颤巍巍地说道,“明明食用人肉可以增强自身,其他的家伙也都是对死人肉趋之若鹜,偏偏他就是不吃,我们后来偷偷往他的饭里参人肉人血,不管手法多隐蔽,但凡沾了一点,他都会扭头就吐。”

明明,明明是这样的锖兔,他怎么能,为什么要说那种明显会激怒不死川实弥的话!


“锖兔你别说了!!”

眼看着白发同僚的神情越发狰狞,富冈义勇高声叫着,希望能够以此来阻止不死川实弥,让他有机会说出事实。

“你们也都听到了,是这家伙自己说的。”

风柱语速是难得的平缓,拔刀对向身下鬼的动作隐隐带了几分迟疑。

真的要杀掉他么?


“主公大人,驾到。”

这一声通报就像是及时雨,救了不知道多少人纠结的心思。

不死川实弥来不及回归柱的队列,便翻身在锖兔身侧单膝跪下行礼,另一只手则再次扣上了锖兔的脖颈。

本想起身跪坐的锖兔默默在心里打出六个点,躺平不动。

富冈义勇倒是那个最放心不下的,低垂着头时不时就往阴影下的实弥锖兔那边飘过去一个眼神,连问候主公的暗地争夺都直接弃权。

例行的问好过后,话题自然而然地拐到了锖兔身上。

已经听自己的孩子描述场面的产屋敷耀哉直切主题:“那么,关于义勇带回来的,名为锖兔的鬼,你们的判断是什么呢?”

“恕我直言主公大人,他虽然目前并没有伤人的表现,但还是有不受控制的风险,毕竟是人造的违反伦理道常的存在,我还是认为应当将他灭杀。”不死川实弥低头将自己的见解说出,语速到后面逐渐加快了些许,似乎是在反驳方才心存犹豫的自己。

“我觉得对锖兔君的灭杀可以暂缓,他的存在是特别的,比起祢豆子拥有更清晰的意识,可以帮我们增强对鬼的了解。”蝴蝶忍冷静地分析道。

“你这理由本大爷要华丽地驳回。那种事可以问那边的人渣们啊。”宇髓的语气带了点显而易见的嫌弃,锖兔歪了歪头,并没有在庭院中发现任何一个白大褂的出现,想来应当是被鬼杀队先关起来了。

对于身为鬼的锖兔,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判决,而对于同为人类的科研人员们,他们即便是愤怒与不解也不会轻易去决断那些家伙的生死。

“唔姆!我赞成不死川的想法,但是同样,我对科研没什么了解,所以还是看主公大人和蝴蝶的意思!”

“被人体实验还失去过往记忆的孩子啊……”悲鸣屿行冥依旧是那副流泪不止模样,却没有给出明确的判断。

伊黑小芭内、时透无一郎和甘露寺蜜璃集体表态是跟票主公,富冈义勇则是作为把锖兔带回来的剑士自然而然失去了表态资格。

产屋敷耀哉静静地听着手下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表态,待他们安静下来,这才接着问到:“那么,锖兔君有什么要说的么?”

有些意外鬼杀队的当主会问到自己头上,锖兔愣了愣,没有立刻回复。

“问你问题呢,鬼!”

不死川实弥扯着着他的衣领,动作粗暴地让他变成了跪在地上。

好轻。

不死川实弥不合时宜地想着。

鬼的身体都是这么轻的么?


锖兔茫然地顺着猎鬼人的动作变成跪坐,脑子里总算是有了清晰的发言思路:“我不会否认我有伤人的可能性,因为我是相对特殊的存在,没有人能够百分百打包票说我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老实说,从我现在的记忆开始,我便生活在那个实验室里,甚至不知道鬼和鬼杀队的存在。直到趁着实验室暴乱逃出,我才接触到外面的世界。”

“在我有意识期间,接触过大概三组共计十二名鬼杀队剑士,从他们慌乱的描述中得到了有关于这一切的信息……我没有刻意做出过伤人行为,如果他们幸运的话,应该都还活着,您或许能够从他们口中确认我所言是否属实。”

“身为鬼,我想我并没有在你们面前祈求宽恕的立场,我是想要活下去的,没有谁从一开始就向往死亡。但是从我体内的血液发生改变那一刻起,是否活下去就已经不能完全听凭我的个人意愿了。”

“我愿意接受你们对我的一切判罚。”

锖兔顿了顿,看向那个身着拼接羽织的青年,神色是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您的水柱似乎将我当做了他的一位故人,可惜,我全无印象。而他却因此对我颇为照顾,应当算是做错了事吧?要好好和同僚们道歉啊,义勇。”


“锖兔!”

像是有一只大手攥紧了他的心脏,富冈义勇看着那鬼如同他记忆中的温柔神情只觉得呼吸都凝滞了。

他有些慌张地叫着那个名字,想要凭借这种方式缓解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慌张,周围的色彩开始渐渐消退,落在身上的太阳光变得冰冷且过于明亮。

他不想再失去了,也不能再失去了。

可是他,要怎么做呢?

水柱的呼吸紊乱得旁边的同僚都看不下去了,蝴蝶忍看着青年脸色苍白,胸膛大幅度起伏的模样,不禁开始猜测这人还有多久会因为过呼吸而倒在这里:“富冈先生……”

“主公大人,我以我的生命作为担保,请求您。”虫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富冈义勇便改变了姿势,双腿并拢跪下,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最敬礼”,说话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不要处死锖兔。”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








——

·关于锖兔的反应

大概就是一种,很无所谓的态度。

他确实想活,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太好活。最开始得知这些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崩溃挣扎过,不过后来他看开了。

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其实仔细追究起来他应该早就已经死过了,那么是否继续活下去也就相对显得有那么些无关紧要了。

活着就再多做点他想做的,斩鬼,挑战强者,起码不要辜负这白捡回来的一条命,死了也就死了,如果按着之前那种思路来看,他现在的时光已经是上天的额外恩赐了。

所以他不会去过多争辩自己的来与去,因为他自己就不在意。

·对义勇的关照则是出于兔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心思。

他对义勇确实是有眼缘的,那种一见面就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但也仅限于此。

柱直接最初的争执表现让锖兔注意到了义勇的人缘地位尴尬,但是他也知道身为鬼的自己帮义勇说太多话大概率会起反效果,所以才在坦白了自己的状态后又额外加了这样一段。(不过最后那句要道歉是他自然而然就从嘴里跑出来的,兔自己原定的腹稿不是这样)


·最后,感谢大家的喜爱与支持,后续随缘再见啦

·后排带一下之前评论区等更的几位小可爱,希望不会有打扰 @苏木  @沈逸只值71块钱  @pulipulip  @Pluto. 

评论(7)

热度(106)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冬圆㏘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