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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伪全员】零余子不想吃便当16

·纠结了很久才搞定的死亡场面

·恭喜音柱大人和风柱大人登场~







如果还有机会重新选择,零余子一定要让那个混乱的夜晚提前或者延后两三天。

毕竟吧,碰上谁不好,正巧碰上不死川实弥和宇髄天元来见主公算是什么事啊喂!!

顶着两个柱杀鬼般的目光,零余子非常从心地颤颤巍巍把自己藏在炼狱杏寿郎身后,只留出半个脑袋看着二人。

“喂,炼狱,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不死川实弥瞪着炼狱杏寿郎身后那一抹银白,赌咒发誓他从那个生物身上闻到了鬼的气息,虽然比那个会拒绝自己的鬼身上的气息还要浅淡几分,再加上如今正是清晨,阳光正好能落在炼狱背后那片位置,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闻错了,但……

“这鬼的味道也太浓重了吧?比当初从上弦三手下逃出生天的你的味道还重,如果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很难说得过去啊炼狱。”

宇髄天元也是警惕地看着零余子,蹙眉问到。

说实话,他们都不愿意去怀疑自己的同僚,但是他带来的女孩身上的鬼的气息太过显眼,再加上额头上的那两个圆润的小角,说她没点什么问题谁都不会信。

而且……怎么感觉这货的气息隐约有那么点熟悉呢?

“唔姆,这位鬼少女就是之前救了我的那位!大概!”杏寿郎眨了眨眼睛,没有多犹豫地就朗声回复到。

大哥!!说话也要看情况啊!!没看到那两位大爷听到“鬼少女”三个字后眼神都变了么!

零余子浑身寒毛都炸了起来,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什么合适的话语破解这个有那么亿点点危险的局面。

{告知,鬼舞辻无惨已经察觉上弦之叁 猗窝座的异样,请个体 零余子尽快做出应对。}

瞅瞅,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做倒霉时刻,真是喝凉水塞牙吃糖饼烫后脑勺,零余子脑子刹那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咒骂。

天大地大保命最大,鬼杀队这边自己站在青天白日之下尚可暂时保住小命,屑老板那边要是一个处理不当可真是灭顶之灾。草率地权衡了一下后,零余子暂时放弃了现实世界,将大部分心思扔去和那个系统对话。

“怎么回事?”她蹙眉尽量小声地问道。

{告知,鬼王 鬼舞辻无惨已经察觉上弦之叁 猗窝座的异样,请个体 零余子尽快做出应对。}

又是重复回答,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系统气得本就有些焦急的零余子话语间都多了几分暴躁,全然没想过身边的三位把她说的话听了个全:“察觉异样到底是怎么回事!猗窝座和我关联之后就直接和屑老板那边断了关系了?”

{是的。}

“你就不能解释解释么?!”

她似乎听到了系统一声无奈的叹息,连毫无波澜的回复中似乎都多了那么一丝丝鄙视的味道。

{由于上弦之叁 猗窝座和鬼王 鬼舞辻无惨之间的关联是由鬼王 鬼舞辻无惨单方面主导的,个体 零余子同上弦之叁 猗窝座进行关联后,鬼王 鬼舞辻无惨同上弦之叁 猗窝座的关联点被系统抹除,因此无法进行关联,很快就会察觉。}

感情是因为自己和三哥连了电话线结果不小心顺手把三哥和屑老板的电话线给拆了?

回忆起自己当初被迫拆电话线的时候,零余子下意识的抬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左眼——最初的最初,这上面是漆黑的“下肆”二字,为了将那部分去除,那样的灼痛即便是现在想起来身体也会不自觉地发抖。

“你就不能伪造一下骗过他?你当初不也是将我从屑老板的关联状态中强行去除甚至给了他我已经死亡的信息。”

{第一,个体 零余子并没有向系统下达相应指示;}

还是我的错咯?!

{第二,条件不足,无法伪造。}

条件不足?零余子垂眸冷静下来仔细思索着,悲伤地意识到系统说的是对的。

她当初是被系统在无惨对她下杀手的最后一秒强行转换捞出来的,也就是说想要骗过无惨,只需要准备足量的,可以用来伪装她死亡后产物的东西以及掐准时间将她同鬼舞辻无惨的关联用合理的方式切断就可以,按屑老板的自负应该也不会想到他掌控下的胆小如鼠的下弦之肆会有这么一手,更不会去屈尊降贵去检查那坨不明物体是不是本鬼。

反观猗窝座这边,首先不是当着屑老板的面凉的这点就得注意警惕,人家毕竟是堂堂武痴(什)上弦之叁,若是真就叫她手边这些没什么名头的人围殴死了——尤其是最后一幕还是一个穿着粉色和服模样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女子——怎么想都很难有什么说服力。

所以真的怪我咯。

零余子头大地叹了口气,试图挣扎一下,虽然她依然存活这件事大概率是被无惨知道了,但猗窝座,也就是狛治,她是想当做王牌战力来用的,实在不是很希望某位屑老板会对此有所准备:“那能不能伪造成上弦之叁触景生情选择自我了断?”

{已经伪造完毕,但鬼王 鬼舞辻无惨对此存疑,因此说是鬼王 鬼舞辻无惨已察觉上弦之叁 猗窝座的异样。}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在屑老板那边伪造了一份还算合理的死亡过程,但是不确定是不是完全糊弄过去了所以和我吱一声?”

{是。}

“说那么吓人是要怎样啊喂!!”

零余子恨恨握拳。

“已经离开自己的世界了么?”

耳边忽然炸响的声音吓得银发鬼少女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三位人高马大的柱围在了中间,顿时气场从暴怒的两米八缩成负的两米八,恨不得把忘记柱的身体素质有多好的自己埋进地里把土拍实不留一点痕迹。

“又在和那道声音对话了么?出了什么事?”

关于零余子的状况,瑠火知道多少炼狱家就知道多少,看到零余子的反应的时候,杏寿郎虽然反应了一会却也是想起来了瑠火说过的那些讯息,当下见包围中的鬼少女回过神,试探着问道。

零余子也是想到了杏寿郎这样反应的前因后果,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她实在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更详细地开口解释。

杏寿郎了然地点点头,从瑠火那边知道了比同僚多出不少信息的他自然是不会再去追问,只是对方才明显表现有些心神不宁的鬼少女稍作安抚后便打算带人前往主公府邸,然而他的同僚却不这么宽宏大度。

“喂,女人。”不死川实弥微微俯身贴近去观察零余子的神色,“yi wo zuo?Xie lao ban?这些词都是怎么回事?还有上弦之叁?你刚刚在和谁说话?给老子解释清楚啊喂!”

可怜的鬼少女整个缩成一只鹌鹑,脑内飘过千万条吐槽弹幕没一条能从喉咙里顺产出来的,酒红色和服的袖子动了动,一只毛有几分乍楞的麻雀似乎是在袖子里被蒙晕了头,飞出来的时候晃晃悠悠找了半分钟平衡感才安全落在杏寿郎肩头,不紧不慢理了理自己的羽毛,杏寿郎用眼角余光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见那麻雀清了清嗓子,张嘴就叫:“救命啊!来人啊!堂堂鬼杀队柱级成员光天化日下欺负女孩子啦!”

不死川实弥的眼神瞬间锋利得恨不得把那麻雀一刀毙命:“炼狱!这是怎么回事?!”

“吵什么?!这样咋咋呼呼的一点也不华丽!”本来就因为妻子失联有几分烦躁的宇髄天元被这么一吵更是觉得烦躁,张嘴斥到。

“我没说错吧?你们这样就是在欺负人啊!”三木朽不仅没被吓到,还觉得自己分外有理,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一副谁怕谁啊的模样。

是零余子看了想杀麻雀的地步呢。

眼瞅着两位柱要发作,大脑总算重启成功的零余子连忙熟练地单手封堵某只麻雀的嘴,闷进自己的衣服里,任由对方在酒红色的布料中挣扎也不松手,顶着另外两位柱的目光讪笑道:“那个……有些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见了主公一起说?”

炼狱杏寿郎也帮腔提醒两位柱已经在这里浪费了不少时间,再拖延下去对主公来说似乎不太礼貌。尽管心存疑虑,但主公的面子还是必须要给的,宇髓天元和不死川实弥对视一眼,姑且暂时放过了零余子。

 

·下章终于能再把主公请出来了

·求红心蓝手评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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